鳳眸微揚唇角微勾，她輕輕撫過二響環笑得明艷動人：「生是張家人，死作張家魂。誰敢上前一步，姑奶奶一槍斃了他腦袋。」
身著軍裝的男子卻擰緊眉宇側頭輕斥：「誰準妳死。」
「哥，你別讓人分心。」她無奈白了身後的人一眼，槍口卻是穩穩的絲毫未顫，「你別動手，省得人家又給你安上什麼亂七八糟的罪名。」
「胡鬧！」張啟山反手一扣從身後伸出手來覆在她拿槍的那隻手上，猶如幼年他教她打靶的場景，沒有遲疑，槍聲乍響，張海棠挑起了半邊眉毛感覺手臂震了震，後肩穩穩抵在張啟山的臂彎裡。
「槍，拿穩了。」溫熱的吐息灑在耳窩旁，她瞇起眼睛笑得輕巧：「囉嗦。」
劍眉輕蹙無奈輕嘆，再抬眼時已是滿目陰冷難測，「擋路的，給我滾開。」
二響環兀自在幽深的地道裡輕響，張海棠側頭發現張啟山的手錶輕輕叩在鐲子的表面，槍聲響得震天，她卻清楚聽見張啟山平穩的呼吸落在後頸。
終歸沉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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